慕砚没有放开她，只是拉开了一点点距离。
这个距离，虽然很小。
但是对江凝来说，已经很好了。
对上慕砚深邃地眼眸，江凝突然，有些害怕起来。
“江凝。”慕砚看着她，神色认真。
江凝嗯了一声。
“你要是睡不着，咱们可以做点别的事情。”
江凝一愣。“做什么事情？”这一大晚上了，不睡觉还能做什么？
慕砚看着她，眼眸从她的小脸上划过，慢慢往下，落在她修长的脖子上，紧接着就是锁骨。
锁骨下面的春光，隐约可见。
慕砚喉结滑动了下，眼底带着克制。
“做一下，能促进感情的事情。”
江凝瞬间变了脸，整张小脸，已经不是绯红了，而是熟透了。
更是说不出话来。
“我们，是夫妻，合法的。”
原本，慕砚只是想吓唬吓唬她。但是，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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